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设计说│高祥生行走在建筑和绘画之间

※发布时间:2018-11-16 4:34:04   ※发布作者:habao   ※出自何处: 

  人们都知道高祥生教授是东南大学的知名教授、博士生导师,是我国著名的建筑艺术方面的专家。他著作等身,先后出版了35本著作,主持完成了两项国家行业标准、八项省厅标准和两项行业团体标准,主持完成了数百项艺术工程。近日我们有幸采访了高祥生教授。因为高教授对采访的话题饶有兴趣,因此谈兴很浓。

  【导读】人们都知道高祥生教授是东南大学的知名教授、博士生导师,是我国著名的建筑艺术方面的专家。他著作等身,先后出版了35本著作,主持完成了两项国家行业标准、八项省厅标准和两项行业团体标准,主持完成了数百项艺术工程。近日我们有幸采访了高祥生教授。因为高教授对采访的话题饶有兴趣,因此谈兴很浓。

  高祥生:是的,我的这辈子一直与绘画有关。我在高中的时候就非常喜欢画画,读高中那会儿,初中部没有美术老师,我就去初中代课了。毕业之后,我被分配到城镇边的生产队,一个月后,当地就安排我去民办中学教书,教美术和语文。又没多久,县里相关部门找了当地,要办一个具有色彩的展览,缺人手。当时民办教师是不给调动的,这个算是特殊情况(因为我具有绘画能力,加上展览的缘故)。于是,我被借到了县文化馆。

  县的展览主题是井冈山会师,大概待了十天,所有准备工作都做好了,突然接到通知要求就地休息。卡在那个特殊时期,展览已经不需要再办,人也就没事干了。

  那时候的我如果再回学校教书,是备受欢迎的。但我问了自己的内心,更希望可以每天做着跟画画有关的工作。就这样,我最终去了当地的文化站负责美术、文体活动,我又有机会进行绘画工作了。

  那时候,一个镇七个,文化站要负责七个和一个镇的文化生活、美术创作和通讯报道。我在那里一干就是三年,每天工作十五六个小时,从来都没有星期天。这样的习惯也保持到了现在。

  因为工作特别勤快,加上待人,给我带来了不错的人际关系,也幸运遇上的领导。于是,在可以选拔上大学的机会到来时,得到了很多单位领导的支持和赞许。当时报名的有150多人,只有三个可以考试的名额。大家平日里都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选谁不选谁,都是个问题。到最后,他们把报名的将近100个单位的领导人集中起来投票,当地领导讨论后入选了三个青年去县考试。我便是这三人之一。

  我考的文科,听说是考了第一名,志愿选的苏大历史系。考试一结束,南京工学院(现为东南大学)的招生人员四处寻找能画画的考生。他们看了我的作品,就问我是否愿意读建筑系?问得我一脸茫然。然后对方又问,知不知道杨廷宝、李剑晨?并告诉我学建筑最好有绘画基础。

  幸好,李剑晨老师的《水彩画技法》这本书,我除了经常翻阅外还会临摹。录取的老师就说:“李剑晨就在我们那,你愿意不愿意认识他?”我当然愿意。就这样,我开始了我的建筑系学习之。

  临走之前,学校领导找到了我,希望我能留校。这样的话,不需要去远离老家,只是工作就改成教美术(建筑学基础课)。

  我一直在建筑系的美术教研组工作。办公室里还有一位让我仰望的专业大师李剑晨老师,他当时是教研室里的主任(80年代后由我担任了十余年的教研室主任)。

  因为美术基础比较好,1977年1月,我就开始做助教工作,我是同批留校人中教书最早的少数一两个。

  与此同时,我内心里总觉得自己的专业度还需要提高,很希望能够继续提高。几经曲折,1978年开始,我开始了一边去南京艺术学院,一边在本校教书的日子。那时我已是教师,所以的目的很清晰,当时自己很用功,我那时画油画经常一连几天每天都是几小时不休息,一连几个月眼球都肿了。

  在期间,该教的本校的课一节没落下,该学习的课程也没有被耽误。在同龄人在高唱着青春无悔的时候,我每一天都在为自己的理想努力着,未曾懈怠。回忆起那段日子,我觉得最大的收获就是极大地拓展了自己的视野,同时认识了一批优秀的画家、理论家。

  高祥生:还是辛苦的,跟着李剑晨老师画画,李先生都是先给我们布置题材,让我先画,画完了他给我们做示范。之后,我再跟我的学生做示范。边边教学,一干又是几年。实际上每一天都很辛苦。冬天画水彩有时手冻得发红,水彩盒中的颜料都结冰了。

  那时候我的老师们对我的要求就是好好学习,为单位为国家多做贡献,不要过早谈恋爱。我觉得他们说得有道理,就确实做到了学习、认真教学。那时候的教学跟现在差别比较大。我尽可能把自己懂的东西交给学生,星期天也会把学生们喊来上课、做,因此也结交了许多学生朋友。

  当时指导我画画的有东南的李剑晨老师、崔豫章老师、梁蕴才老师,南艺的马承飚老师等,在他们身上除了学习专业知识外,我学到了许多优秀的品质。

  高祥生:那时我很年轻,学生有一些都比我年岁大,我把他们当朋友,现在当高工、院长、厅长、市长、教授的都不少。我跟学生们的关系也是挺好的,总希望他们好好学,有个别同学稍微不用功,我的态度就有些急躁,会跟他们说,你怎么画成这个样子!现在想想,真不应该那么急躁。有些学生形象思维能力比较强,有些学生逻辑性比较强。如果不能在建筑方面成才,肯定是在另外一个行业成才。

  高祥生:我跟李剑晨老师差了将近两代人,关系非常好,经常在一起聊天,他也经常带我出去结识很多美术界的朋友。老先生留过英,留过法,那时候他就跟我说将来一定要出去转转拓宽视野。我把这些线年代初,我们系里边还有个老师,叫许以诚,后来到美国去了,他把中国风景引入到了好莱坞,建筑和绘画都很好。许老师跟我谈了,告诉我,我的知识结构的优势最好是从事室内设计。也是因为他我才知道有个室内设计专业。那是1978年,许老师在我心里埋下了这颗种子。

  蛮贵的,全看个人的美术功底,一开始500块一张,90年代末就是1000块钱甚至更高了。我开始的工资42块5,后来差不多过百了。效果图的价值明显超过了工资,所以那个时候室内设计行业里面不少人是从画效果图开始的。我觉得自己属于很正统的人,因为设计不完全是为了挣钱,总是想把效果图画好。1985年,我开始带室内设计专业的毕业设计,最早是夫子庙的一家金店。那个时候虽然也有一些效果图是没有钱的,我也照样认真画,想法只有一个,只要能够跟专业度切合的东西都需要认真去做。正是有了这样的动机才有了量的积累,慢慢地我觉得自己画效果图就很得心应手了,后来也出过效果图的书和文章。

  那时候,有的老师就问我为什么不画水彩画了?我当时就一个想法,在建筑和绘画之间,最适合我的就是室内设计,两个专业的知识都可以用到,这种想法源自于许以诚老师对我的影响。

  应该是这类人,正确的我都能听进去。88年、89年前后,刚好处在评副高的时候,我在绘画和室内设计方面写了五本书。但是李剑晨老师的一句话,给我的影响很大。他就跟我说:“你不要写了,再写就没有了真切的体会,埋下头做实践,或者再多读一些书,然后再写。”尽管如此,因为我的多,副高评了120分,是申请副高人员中最高的。同时,我也是学校里评副高最早的一个。听了李剑晨老师的话,我停下来,用了整整十年的时间积累了大量的案例,思考了很多问题。到现在为止,我写了三十四本书,发表了四十几篇论文,行业里很多重要的观点是我率先提出来的。九六年我在做了室内设计的,最后一讲我特地要求讲设计师的职业。这个行业很多人素质不高,纯粹为了挣钱,抱着这样的想法是做不好设计的。所以设计师必须要有职业操守,为他人服务的思想,才能把设计做好。

  我是愿意一遍一遍地改。很多时候,我是有理由一下子回绝甲方的要求的,但是如果真正理解甲方的纠结与不安,就不会再去在意自己的得失。例如,有一个项目在无锡,甲方的老板有一天凌晨两点给我打电话,说工地上的一些问题吃不准,睡不着,问我能不能早点到现场拿定个主意,不然工地又要停工了。第二天上班时间,老板到现场的时候,我早就在那里了,当时我还发着高烧。他除了之外,第一时间把单位的医生调到了现场,给我挂水,并且一直陪我在工地。

  又例如,还有一个项目是通州的城市标,临时通知第二天早上九点钟开会,说很急,需要解决施工中的问题。通知是晚上发的,当时我在徐州。为了不耽误会议,我夜里12点多赶到南京,然后从南京找辆车直奔通州。

  是很乱,据说南京有个某法院每两天就会接一个关于装饰、设计纠纷的案子。我的体会是身正不怕影子斜,第一,我的出发点跟其他人不一样,我是想把两个知识结合起来,做出成绩;第二,这个行业为新兴行业,有很多事情可做,这里面就比较容易出。我还有个观点就是凡事不忘初心,方得始终。如我前述,我在最后一讲的设计师职业,数十年来我始终按着这种方式学习、工作的。这个行业有些有钱人不太光彩,他们的脸是黑的,总希望别人的脸与他一样黑,所以他们就喜欢往别人脸上,当他们拉着我要做违法乱纪的事情,我都了。

  人要胸有大志,90年代末我和我的研究生说过:要论挣钱能力,我们远远不如商界老板,但是我们通过学习实践积累了专业知识,对行业发展起正面作用是我们所长,所以商界老板的专业知识是不如我们的,我们必须以专业知识立足社会和行业,为行业的发展作出贡献。

  我80年代开始关注陈设设计,90年代末写了,2002年出版了《室内陈设设计》一书。中国建筑学会室内设计分会曾坚老会长说这是把陈设设计的概念拓展了,是对中国室内设计理论体系的一个贡献。这本书从出版到现在已经十六七年了,后来我看到有很多人写的书或者写论文都引用了我书中的观点,甚至是原文,但多数也没有标明出处。尽管人家认可,但我自己觉得有些东西老了,需要有新的内容补充。现在社会上很多陈设设计教育培训班,但其实都是陈设设计的案例介绍,我认为当前陈设设计最缺的是陈设设计的方,也即设计方。一个行业发展到现在如果没有理论在支撑的话最后这个行业是很难健康地往前发展的。

  我94年提出了“整体装修”的概念并在江阴国际大酒店的项目中落地执行。我的同学负责建筑设计,我负责室内设计,这样打包式的做法得到了当地和行业内广泛的认可,认为思非常好。做建筑设计的早期介入了室内设计,因此反过来推动了建筑设计的完善。对这举措,江阴市为此事表彰了我们。关于建筑设计和室内设计的关系,我曾经问过参加建筑设计、十大建筑那些项目的老先生:那时有没有室内设计的介入?得到的回答是:没有,建筑设计师需要从头做到底,在国外也是这样做,或者专门请平面公司来做后期。

  95年我发表建筑设计与室内设计的同步设计的文章,同时详细阐明了同步设计的方法,可能会出现的问题,解决办法,工作流程。到现在国内才开始走整体化设计的线。

  提到精装修房,国外交付的房子都是完整的,入住后挂挂画、买买喜欢的装饰品,就可以入住,而我们国家目前的房子做得就比较粗糙。住建部在90年代末就提出了一个菜单式装修的意见,南京也做了试点。当时我作为专家到现场参与评估,当时面对记者采访,自己也提出了观点:菜单式装修必须建立在人们的思想够高,物质产品极大丰富的前提下,才能顺利推进。否则,在设计的时候要什么没什么。而国外,有些部品部件的制造企业光门就有数千种,有些国家将产品出成图册,并且标注了门在店内多少钱,运上门多少钱,还有庭院小景等。这样的产品册一个季度出一本,包罗了各种各样的材料,因此,他们的供应链非常完整,这样才能菜单式装修能搞得好。除此之外,就是要做到品质,过分粗糙是做不好。

  地域差别和生产方带来产品的成本高低悬殊,也是国内各地区精装修房推广不平衡的因素。例如,沿海地区人工贵,现场操作价格就非常高,所以对工厂化的需求就很高。而在有些地区,人工相对比较便宜,如果也同样采用工厂化生产和施工,成本反而比工人在工地上直接施工要高。所以,早期在江苏投产的老板们肯定搞不下去的。现在再看整个市场,江苏的人工也贵了,工厂化的时机也就到了。

  批量化生产对设计行业带来的另一个影响是,市场上不需要很多的个体的设计师了,这就要求大量的个体设计师要转行。我在15年前就在南京市的设计师群体就说过这个观点。因为只有少数大企业,才有能力承包一的房子,承包了所有的设计和施工。这样做的话是对国家对业主都是有好处的,投资少、污染少,房子的整体结构也得到保障。那么小公司、个体设计师必然被淘汰、转行。

  推广成品房这是我们国家必须走的发展之。只是我们当初的国情就是没办法提供成品房,我国首先要解决一个有无的问题,而不是好的问题,而现在不能再交付毛坯房给老百姓。精装修房才叫造出来的房子,毛坯房不应被称为能住的房子。

  现在的问题是,很多精装修房没有做到位,也很粗糙,但大的方向肯定是对的。目前,整个产业链还无法满足社会的需求。

  根据行业发展的趋势判断,将来的设计不再是一个纵向的一个“”的关系,建筑设计将来跟造轮船造飞机一样设计,一个大集成组织,所有的设计都变成并联的关系,那么所有的接口就要非常精准,所有接口的材质、交付的时间都要非常精准。想要实现装配化,就要先实现标准化、精准化。将来的设计师必然要有一部分去研究标准化的。

  那个时候,行业对从业人员的要求会更高,他要懂很多东西。在日本、欧美国家,有些公司除了生产电器外,还养了一大批建筑师,专门设计标准图册。研究如何实现在一栋建筑整合电器产品。所以,我觉得将来的很多设计师不再是现在的设计形式,精力放在效果图上,而是研究不同模块如何拼接。

  有出的,设计师要有本事、有创意,设计师学会拿材料商的“回扣”肯定是混不出来。但现在急需解决两个问题,第一个问题:学校里面的课程设置必须革新,要与社会的需求的对接;第二个问题:对个性化的需求还会存在,但数量不会多,所以重要放在面广量大的老百姓的需求上、国家的需求上,如精装房的设计上。

  东南大学建筑学院创办的历史国内最早。它是1928年国立中央大学创办的建筑学科,当时的建筑学科云集了鲍鼎、杨廷宝、刘敦桢、童隽等一批优秀的教师,他们不少都是从美国大学建筑系毕业的。他们将宾大的教育体系搬到教学之中,这说明我国传统的建筑体系实际大多数还是两方的教学体系。上世纪80年代南京工学院又派出了一批青年教师,如顾、贾培思、单勇、丁沃沃等到苏伊士高工学习,把的现代建筑教育带回来,后来我们又请了欧美一些国家的老师来担任教学,应该说东南大学建筑学院在现代的建筑教育上是领先的。

  我最认同的是教师,当了一辈子的教师,在大学教学,四十一年了,从小伙子到老头都是在东南大学建筑学院教书。我虽然也做工程,但工程案例都是用作教学。

  是学生们的成绩和荣誉。我自77年1月开始做助教,教过的学生有当省级、厅级、市级干部的,有教师、高工的,就南京而言,至少有十多所艺术学院的院长、副院长我都教过。有时他们(她们)来看我,他们中有些也是老头,老太了,我感到非常满足和自豪。有人说我桃李满天下,我也认可这种说法,但这个“天下”不仅是指中国,也包括国外诸多国家,他们大多当了设计师,也有从政、从商的。

  厚积薄发。我认为一个人如果没有时间沉淀下来做自己的事情是很难成功的,一个人不吃苦很难成功。1997年我成立了自己的设计事务所。看似简单的行为,在当时却引起了轩然大波,并给我带来了十多年的和。当时南京民营的设计单位就三四个,于是很多人对我指指点点,更有一些领导说我干私活挣钱去了,一时间成了个别领导的话柄。但我并没有跟任何人去争论,我用150%的教学工作量去证明自己并没有因为事务所而影响正常的教学。尽管如此,还是有人。于是我就提出把事务所转给学校,但是却没人肯接收。

  沟通无果,最后学院系领导下了文件,凡是参加校外设计工作的人一律不给评职称(这实际是针对我的)。后来,有老师说像高老师这种人,有丰富的实践经验,教学又很认真,就算是社会上的人,我们也应该引进到我们系里来,于是我的压力才小了些。

  在同辈人当中最早评副高的人,但经历了11年才得以评正高,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因为我成立了自己的设计事务所。 当然,这中间还有一些其它原因。时任教研室主任的我,了想要进入系里的教师,理由是系里需要更适合的人。这个行为也成为日后被“”的背后原因之一。

  在那十几年里,我彻底埋头做自己的事情,做笔记、写一个人最默默无闻努力工作的时候,恰好是最为高产做准备的时候。

  我之所以还能在学校支撑下去,除了要比别人多上一倍半的课,交给单位的钱超过同单位的人,还有一点是还给学校做了很多项目,像整个南京火车站的室内,虽然钱不多,但挣回的一切归于学校,包括荣耀。

  肯定是的。为了证明我做的事没有问题,就要加倍努力做好本职工作。甚至该我做的、不该我做的我全都做好,学校给我的任务也都超额完成了。但我谈这些问题并不要求人家效仿我。

  也不是。我明白争是没用的,最好的方法就是用事实去证明。唯一的途径是我自己不断成长。但这个过程很漫长,很痛苦,需要内化。如果内心不够强大,就无法支撑起身体。

  最好的方法是置之不理。最困难的时候,是一边有学校压着,一边工作室出了意外。不是普通的意外,而是车毁人亡的大事。助理去外地出差,竟在途中重大事故去世,从此两隔。我作为事务所的负责人,得知,除了极度痛苦外,还需要处理诸多复杂的问题,同时还要继续完成未完成的工程。那时候,我有点犹豫。成立事务所到底是对是错?还要不要继续经营下去?经过再三思索,事务所继续经营下去,我感到越是遇到困难,就越要下去,因为任何成功者不可能一蹴而就。

  在那之后的四年,我编写了《室内设计师手册》、《室内陈设设计》、《古典建筑样式》等著作。我在一个邻近北边的一个小屋子里面窝着,工作室最好的都让给其他人坐了,我这样做的目的是警示自己要努力工作,似乎用这样的才能时刻提醒自己,如何保持沉默、如何继续。我其实也是用这种方式,给自己做了一种排解。

  处在那样的高压之下,人的状态实际上也是会有影响。当时我唯一的排解方式就是抽烟,我:自己的事业会有成就。儿子虽然具有建筑系加试的最高成绩但仍被拒之建筑系门外。但无奈之下去UBC读了建筑学硕士并取得了美国、注册建筑师资质。

  是的,最大关系就是一个人做的事情要。如果觉得自己才分高那就多做几件事,才分不是很高的话就少做一些事,我觉得自己是属于才分不是很高的人,那我就集中精力做一件事。80年代末,我开始搞室内设计,尽管也做建筑设计,但主要还是以做室内设计为主,然后把建筑知识运用到室内中去。我本科教室内设计、硕士研究生带的是室内设计、博士生也带的是室内设计方向,在学校教的是室内设计课程,在社会上做的工程大多数也是室内设计项目,我整个精力和工作、研究内容都的室内设计,室内设计问题我总结过30多个专题,而且大部分都写过文章,因此,关于室内设计上的问题我就比较容易搞清楚。

  十多年的沉寂,并没有让我一味消沉下去。我的爱好减少了,原来比较多,年轻时候打乒乓球、短跑、游泳、裁判,后来我感到:人的精力是有限的,为了专业的研究必然减少了一些兴趣爱好。我可以根据自己的知识结构,现在把建筑、摄影相结合,喜欢摄影,去年还办了摄影展。根据我的专业特长,我摄影大部分聚焦在室内空间,这是我的长处和特色。而对建筑摄影的摸索和实践,源于收集教学案例的需要。 当然将来还是会重新画建筑风景画,那时,建筑的理解和水彩的表现一定有新的认识及特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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