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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再多情也不过是满嘴的套

※发布时间:2017-12-21 15:50:10   ※发布作者:habao   ※出自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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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本书,满篇的序言、书封推荐,是否让你觉得夸大其词?一篇毕业论文,整齐划一、挨个谢谢的“致谢”是否是你的真话?

  前段时间,一篇30年前的序文偶然被重新翻出来,就获得了美誉。序文是当年哲学家李泽厚给自己学生赵士林写的,“我看这本书的任何一个字”,无一字,任性。

  这篇序文的重新发掘,很容易让人联想到几年前走红的季羡林日记与胡适“打牌”日记,虽然有黏贴,以偏概全之嫌,可这类文字的走红并非没有原因。这些只言片语展现的是祛除“大师”身份后的普通人形象,而读者也通过这些大师的文字完成了一种“借尸还魂”的情绪。

  李泽厚序文和季羡林日记,表达的风格都很直白、个人化,这种个人表达本来是属于每个人的,可实际上我们往往不得不说许多弯曲的、言不由衷的话语。能像李泽厚、季羡林这样较为任性地表达自己,已经成为一种奢望。

  其实关于序言的趣闻有很多。1855年的时候,诗人惠特曼的《草叶集》第二版发行,这本小里面附赠了好几篇评论,内容都是关于惠特曼是个如何坚韧、伟大、不凡的诗人,大肆夸赞,但后来证明,这些评论全是惠特曼自己写的,为了畅销。

  而诗人华兹华斯给自己诗集写的序就更精致,前后花了八年的时间,最后写出来一部总结性的长文,论及创作动机、诗歌理论及个人自传等诸多方面。

  每年出版的新书,都会在腰封、内页、封底这些地方印刷很多评论,不过内容大同小异,好一些的属于凝练简短的评论,不疼不痒;差一些的就直接偏离书籍质量,将每本书都宣传得如同跨时代名著。涉及人际关系的话,使用的话语就更偏近中庸之道,像“我不赞成他出这本书”,“我一个字都没看过”之类的表述很难出现。所以,李泽厚的序文成为热谈的背后,除了个人的风趣表达外,还因为它呈现了一种原始而的人际关系。整个序言就事论事,毫无敷衍之处。

  写序言或后记可能离我们太远,但大多数人应该都写过毕业论文。在十几年前论文答辩的时候,大学生们交上去的论文还乱七八糟,纸张型号大小都不一样,用什么笔写也没有统一。但如今,论文已经非常注重文章形式上的规范性,每年都会有一个统一标准,例如字号,行间距,字体等等,稍微排错一点,这篇论文就很可能不过关。搞完了正文,还有论文后面的致谢,先不管有没有人会看,起码字数上要符合形式。我写论文的时候,不得不把自己的舍友排着从1号床开始感谢了一遍,这才凑够了字数。

  好在论文审查不过是从形式到形式,看论文的教授也明白大家都没什么好致谢的,因此没人管致谢写了什么内容,字数够了就好。在这个阶段,人们会有许多应付的方法。但是到了有人接触内容的时候,话语的标准化和形式约束,就直接影响了个人表达——如何致谢才是正确的,如何谈论别人才是得体的。这种情况出现在社会性的交往中,使人们每天都有太多言不由衷的话语,着自己的个体空间。

  博尔赫斯挑选出自己“爱不释手并极想与人分享的书”,组成一套带有强烈个人风格的“私人藏书”,并为每本藏书作序。

  这种语言的规训在早期教育的时候就非常普遍。家长们总喜欢教育小孩子“懂点事”,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并且极为赞赏那些会说话的孩子。所以很多孩子在非常小的时候,就了一种社会话语对话语的侵占。而在之后的教育中,这种规训依然在持续。

  为什么每年高考结束后,零分作文总能比满分作文更有关注量;因为满分作文的语言都差不多,而零分作文则不一样了,花样百出,脑洞新奇——虽然论质量而言,这些作文并没有获得高分的资格,但人们依然对这类表达方式很感兴趣。

  在生活里,我们大多数人都至少保持着两套话语系统,一套是用于表面的,仪式的;另一套则是个人话语,用于和亲密的人交流。

  前者的出现是性的,有时是为了他人,例如当过于直白的话语会对别人造成的时候,我们会选择委婉的表达来形成;更多时候,则是为了自己。或者出于情感上的不信任,我们对每个人直言不讳;或者出于目的和利益上的约束,比如谈论业务的时候,一句不恰当的话语会导致交易损失,在职场上说出上级的话语可能对自己的工作不利等等。

  出于性而形成的社会话语可以理解,它在非此即彼的言论中提供了缓冲地带,但问题是在现代人的生活中,这类话语所占的比重正越来越大。它的标准化,类型化都在着个人的表达,就像出版社明白,什么样的腰封和推荐语是理想的,所以在每一本书上都会印刷大同小异的评论,我们也一样,明白什么样的话是得体的,所以言不由衷说着差不多的话;然而人作为一个存在,其个体性终究不会消失,人们依然想要去地表达自己,却又不得不接受约束。二者的冲突时常让人感到压抑,身不由己,在生活中便充满阴郁的怨气。

  “人生有如钟摆,摆动在痛苦与倦怠之间……当人们把一切痛苦归之于,那么剩下来属于的只有倦怠。”

  “和鸟只有在天空,鼹鼠只有在地下才感到舒适一样,人也只能在和他相适应的气氛里感到舒适;例如宫廷里的那种空气就不是每一个人都能呼吸的。由于对这一切缺乏足够的理解,有些人就会去做各种会失败的尝试;在个别场合对自己的性格压力,而整个的又仍要必然服从自己的性格”,叔本华曾在《作为意志和的世界》中思考过关于性格的问题,并谈及了“满腔愤懑,却要勉抑”的现实冲突,不过他最后给出的是悲观地认识这一切,认识到这些都是必然的。既然如此,也就没什么能更你了。

  叔本华的想法其实很实用,通过对现实世界不抱任何理想的方式来保存自己的性格理想。但既然人有了自己的性格、意欲,他就必然无法去表现的冲动。当下的这类序文和日记,以及今年诺获得者雅克·杜波谢的简历,都证明了人们对性格表达依然有着强烈的幻想,只是大家也都明白,身处现实社会,不可能写出杜波谢那样的简历,除非你想失业。在李泽厚、季羡林、杜波谢等人的风趣中,我们能看到另一个现象,表达已经与身份相联系:他们可以,因为他们功成名就;我们不行,因为我们是普通人。

  所以,话语的使用规则对应着一套规则,在什么情景下该说什么话变成等级森严的系统。当然这也有益处,相应的语用学研究便站在交际结构的角度上分析语言的使用方式,并且认为不同语言的使用可以帮助一个人在社会中生活得更好。维特根斯坦曾经在《逻辑哲学论》中提出“语言游戏”的说法,认为人的话语除了表述自己的意图外,还必须要遵守交际原则,只有这样双方才能理解真正的意图。但语用学是以游戏规则不变为前提的。而在现代哲学家那里,例如福柯和鲍德里亚,游戏规则就没什么不变可言,语言的结构自然也是如此。表达是属于每个人的天然。

  但在哲学家那里,例如福柯和鲍德里亚,社会规则就没什么不变可言,语言的结构自然也是如此。表达应该是属于每个人的天然。

  这种突破规则的尝试,在艺术家的工作中非常常见。小说是挑战语言规则的先锋,而且文学总能以更宽广的层面打破语言的。劳伦斯·斯特恩,乔伊斯,米歇尔·布托,胡安·鲁尔福……这些人都通过写作将语言带到传统规则之外,在他们的文学作品中,叙事规则,语言规则,时间规则统统被打破。去年的布克作品《七杀简史》的语言同样如此,马龙·詹姆斯将牙买加黑人的街头俚语带入文学作品,与严肃语言并行,由此从语言的表达提出对身份认同的挑战。

  而在设觉设计领域,相应的作品更加直观。嘉恩·博纳斯(Jan bons)便在自己的设计中尽可能让清晰的字母模糊化,达到一种社会辨识之外的程度,取而代之的,是风格强烈的个人色彩。在他的作品中,个人话语的表达俨然于拼写规则之上。语用学在这里早已意义。

  因而,各种打破规则与身份定位的尝试,都是从语言表达入手的,所谓“风格即是人”,一个人使用语言表达的性体现着他在这个世界上的主体地位。而人们常规的误区在于,将语言和身份的关系视为一种倒置——必须要先在社会上取得相应的地位、身份,而后才有去表达自己。在这个过程中,规则本身没有发生任何改变,人的主体性依然受到语言规训的。

  但在种种约束下,尝试并非一件易事。社会规则在很多时候依然牢不可破,大量言行举止都与资本。而且,如叔本华所言,“意欲是教不会的”,在欣赏李泽厚、季羡林这些人能够以“人文”的姿态直抒胸臆、表现的同时,如何获得自己的意志、保存个性的,这个过程会很漫长,没有止境,也没有人能代替你自身的思考。

  本文为独家原创内容。作者:宫子 ;编辑:阿东。未经新京报书面授权不得转载。欢迎转发至朋友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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