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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云新随笔:读书是休闲的A角

※发布时间:2018-5-7 9:42:54   ※发布作者:habao   ※出自何处: 

  八小时之外的休闲时光,,各异其趣。只要愿意,富人尽可声色犬马,夜夜笙歌;网虫也可鼠标在手,通宵达旦。我乃上班一族,薪水薄凉,赡养父母在前,供子求学于后,自不敢随意撒欢。我的业余爱好就是寄情文字,把读书当作休闲的A角,且也逸兴遄飞,意趣盎然。

  闲暇之时,一盏香茗在侧,我神交书中的人物。无论是帝王将相,还是才子佳人,无论是富商巨贾,还是引车卖浆之流,无论是神仙鬼怪,还是妖精狐媚,我都可以零距离接触。只要走进书本,他们就鲜活地出现在我的面前,或悲或喜,或笑或泣,或俯或仰,或吟或嗔。我则来去无碍,全凭性情所至。更多的时候,我更愿意与那些充满智慧和性情的人书中往来,他们的智慧,聆听他们的心音。合本,书中的人物悄然离去; 打开书本,书里的人物重又晤面。在书的一开一合间,书中人物任我调遣,呼来唤去,那种驾驭地畅快感也只有读书的人才能悟得。而书中人物的命运也会让我牵肠挂肚。有时是“怀君属秋夜,散步咏凉天。空山松子落,幽人应未眠”的进入对方心灵的思念;有时是“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的真挚的邀请和温馨的期待。

  古人说,读万卷书,行万里。一书在手,足不出户也能行万里河山。或思接千载,或心游万仞,神与道合,纵横古今。我能到孔子的杏坛,毕恭毕敬的听的;能在唐时的朗朗月下,和孤独的诗仙把盏花间,仗剑与月影共徘徊。我也还能醉卧海棠花儿下,听李清照“人比黄花瘦”的苦吟。借着诗文间的书山樵、桨声灯影,我更可以天马行空,纵横四海。

  我读书并无太多的功利,只是喜欢。“书卷多情似故人,晨昏忧乐每相亲,眼前直下三千字,胸次全无一点尘”。这是毫无挂碍的读书,是人生的大乐趣。

  我讪笑昏天黑地的凄苦读书,为了名门,为了权门,为了财门,把自己读书的乐趣活活而损坏脑门。书读到这份上,已失去读书的本意,又何乐之有呢?“衣带渐宽终,为伊消得人憔悴”,读书的痴情我是有的,但读得这样形销容枯,我还是心生畏寒。我读书不讲章法,兴致所来,手不释卷,悟其意蕴;兴味寡淡,随便翻翻,不求甚解。时近中年,我至今只是在读书的境界之外彷徨。张潮的“少年读书,如隙中窥月;中年读书,如庭中望月;老年读书,如台上玩月。”以观月喻人生三个阶段的读书,真是绮思睿想。我的少年读书,春花落去,其中凋零的读书,也不是现在的明月所能照见的。中年执书,凭栏,看月的视野虽然阔大起来,但庭中树叶飒飒的秋声还是难耐风霜凄凉,书中也飘洒起淅淅沥沥的冷雨,我只有惆怅感叹。

  也许是习惯使然,我每天临睡之前,总喜欢精选几本书放在我的床头和枕畔,然后信手拈来,就着床灯斜照的柔光,随意读几页,朦朦胧胧,渐入,人在梦外,书在梦里,迢迢书径,烟笼月照,梦也有痕了。放在床头的册卷,有不同时期的书。许是自幼喜欢古典文学之故,二十年前用1.45元购得一本喻守真的《唐诗三百首详析》。这本书多年来一直陪伴着我,读的遍数也最多,走南闯北从来没有离开过我;书是越来越旧,也越来越破,但缠绵在我心头的唐韵诗香,却越来越丰盈醇厚。在我的枕畔,朗照着李白的多情的月亮,下着杜甫绵密的细雨,也回响着一千年前我的“老乡”----襄阳籍诗人孟的和张继的。

  

关键词:读书随笔2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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